小皇子紧紧闭上眼睛,没吭声。
兰烈见了唇角往上扬,他知道,这便是怯怯地允了,只是需得他主动而已。
……
…………
白嫩的手掌都破了皮,红通通的都微肿了,两只手都是一样的下场。
宿时漾真想一巴掌扇在那个得意洋洋,满脸餍足的俊美男人面庞上,他都说手痛了手痛了,对方还不愿放开,现在也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铜盆里装满了一盆温热的水,丝绸缟帕成豆腐块状搭在盆沿。
秋日虽寒凉,于他们这些常在苦寒草原上久居的人却早已司空见惯,用水冷热与否都不值一提。
那温水要早日命人烧着才会一直到这时才恰好是暖的,他们这些草原人都不用,这是用于谁身上的便显而易见了。
纤长美丽的双手沾湿了水,显得更为灵透,上边儿的白色黏浊都被细细擦拭干净,兰烈的细致让人惊讶。
膏药拿过来,掀开盒子后又一点一点地抹至伤处。
宿时漾撇嘴嫌弃:“打一棒子再给颗甜枣,还得是你会啊。”
刚刚才尝过美味的兰烈舌尖从嘴唇里滑出,稍微舔舐了一下自己的嘴角,他笑着对小皇子说:“兰烈一切皆是出自真心,何来皇子这话。不过是情难自禁。”
手上好了药,也磨蹭了一段时间,宿时漾看兰烈,意思很明确了。
“你什么时候可以放我离开?”
兰烈轻笑一声:“不急,皇子何必那么着急忙慌去寻那江望尘?先上菜吧。”
宿时漾在一桌子美酒佳肴和去找江望尘那里艰难抉择,最终还是抵不过良心的谴责。
“不行,我要走的。”
兰烈和他对视一眼,将胸腔里涌动着的不虞压下,面上仍是笑吟吟的模样,任谁都瞧不出他心中的阴暗。
他自知挽留不住宿时漾,忽然谈起另外的事:“殿下,大王中毒已深,俨然是回天乏力了。”
这话题转移得极其生硬,在场的宿时漾却没心思关注这点,而是剧烈地咳嗽起来,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竟然把如此隐秘的事情就这样轻易说出来了?”宿时漾不可思议,表情都是空茫茫的,理智摇摇欲坠,压根做不到冷静思考。
兰烈挑眉:“那又如何,反正要不了多久,这件事就不再是秘密。”
宿时漾双手都是抖的,他想要喝口水定定心神,因为他发觉自己在心底下意识就不太相信这件事是真的。
倒不是说他对萨纳尔有多么深厚的感情,只是那个男人给他的压榨和束缚感太深,一直萦绕在他的心头。
对方好像无所不能,只手便能遮天,以至于对这句话他没什么真实感。
“这是真的吗?”刚脱口而出,宿时漾就觉得自己是说了一句废话。
兰烈就算再怎么无所顾忌,也不可能用大夏王的性命来逗他。
实际上已经有不少的蛛丝马迹都指向萨纳尔的身体已然是不大好的状况了,聪明人恐怕早就发觉不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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